1.
話說我在台中住了許多年,曾經在某大樓租三房兩廳和某倫同住。
某倫的神經眾所皆知,粗得可比海底電纜。她住的是套房,只跟我抱
怨天花板有「老鼠」。
當時我覺得很奇怪,老鼠?天花板是互通的,為什麼只有她的房間有
老鼠呢…?
但是我沒細想。
後來愛倫應親情的召喚,回台北了,我就搬進她的套房裡住。
住的第一天晚上,我就知道…
嗯,這「老鼠」還真大啊…大到可以把套房浴室的隔板掀了…
我爬上椅子,默默的把馬桶上方的隔板蓋好。睡到半夜,呼啦一聲,
又掀開了。
蓋了多次我煩了,所以就任它開著。只是上廁所的時候屁股有點涼。
因為就算沒有風,它也會有自來風吹著屁股。
很涼快吧?
但是呢,我也不太想去管它。只是洗澡的時候把浴簾拉上,洗澡時有
視線注視著總是不太舒服。
就這樣,我和偶爾會下來看看(間隔大約是一天下來個幾次)的「那
個」,同住了快半年。
我個人是沒什麼感覺,但是來作客的客人常常會口齒不清的拉著褲子
奪門而出,「那那那那個…」
哎哎,它很害羞的,等妳抬頭它就不見了啊…怕什麼…
只是偶爾下來逛逛而已嘛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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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點都不可怕對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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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請聽聽我珍藏已久的福音,阿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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